在躺平和996之间，我们选择给自己打工

考公、考编、参加招聘会、线上投递简历、尝试自主创业……教育部最新统计数据显示，2024届全国普通高校毕业生规模预计达1179万人，同比增加21万人。这届年轻人就业，面临着更大的压力。其实，改革开放初期的青年人出路也很窄，没有被分配到工作就只能赋闲在家。为了找出路，1980年，浙江温州一名20岁的女青年章华妹出门摆地摊，成了中国第一个「个体户」。今天，全国个体工商户已超过8000万户，灵活就业人群超过2亿。现在的年轻人，想要开启自己的赚钱生意，起步门槛和难度都较当年大幅降低。借助视频会议等线上数字化工具，他们可以在任何时间和地点工作。在确保个人收入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探索生活的可能性，世界的边界。甚至不需要脱离现有职业，就能先试水、先干起来。这种利用互联网技术打破的封闭工作空间。把生活和工作融合起来，兼顾了审美和谋生，最大化地平衡了人的个性和生存的保障。本期显微故事找到了一群这样的新型“个体户”，他们之中：有些人是大学应届毕业生，在寻找职场方向时，机缘巧合通过兼职成为了在线家教，找到了在线会议这一工作手段，启发了他利用会议软件，打破时间和地理的障碍，为其他人“传道授业解惑”；有些人长期压抑个性，被迫在广告行业做“没有脾气的打工狗”许久，但因为公司意外业务停滞，反而给予了他启发，利用互联网手段，实现了自己咖啡师的梦想，把爱好转变为事业；

还有些人本就是身兼数职的斜杠男青年，同时拥有三份职业的90后音乐人，因琴行倒闭转为线上工作，反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互联网是如何兼顾了人的个性和生存，让这些新个体得以一边生活，一边生存。

诗与远方，谁说不能兼得？

以下是关于他们的真实故事：

文 | 万芳

编辑 | 卓然

如果翻看赵晓宁的朋友圈，你可能会好奇她到底在做一份怎样“令人艳羡”的工作。

她可能上个月在日本冲绳晒太阳，月中就来到云南考察当地的咖啡豆品质，月末又在香港的大街小巷穿梭，寻找小众咖啡馆。

在她的朋友圈和小红书里，不到30岁的赵晓宁在近2年已经标记去过了15个国家，30多个城市，很多粉丝留言，“羡慕你的生活，但你到底做什么工作？怎么支撑你去各地旅游和探索？”

实际上，赵晓宁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新个体”。

21年底，赵晓宁原来工作的某互联网大厂启动优化政策，她不幸在名单之列。那时正逢疫情不稳定，各个行业都开始缩招，赵晓宁投的其他简历都石沉大海。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自己的事情”，赵晓宁利用当时大部分人都居家办公、线上办公的环境，和朋友一起做起了自媒体——一档原生态女子播客，还有自己的自媒体账号。

“互联网时代，大部分的工作都可以远程进行”，赵晓宁说，决定创业后她和闺蜜一拍即合，尽管两人各处不同城市，但各种办公协同软件、会议软件让她们沟通起来毫无障碍。

“只要你有自驱力，有自律能力，如今做新个体并不是一件很难得事情”，赵晓宁说道。

哪怕是刚要步入社会的应届大学生小李，也认可这个说法。“我没有和其他同学一样进学校工作，但这不妨碍我现在做一个全职的在线教师”。

小李成为“新个体”已有一年多时间。如今他的日常工作就是通过腾讯会议，在线给高中生做家教，“最多的时候一天可以上8-12节课”，小李说道。

由于小李的教学质量不错，授课形式新颖，也成为很多家长和学生选择家教时的首选。“线上课减少了学生和家长的交通时间，线上会议的展示形式又能保障教学质量，教学两方都很满意”。

如果生源和时间充足，这个形式可以给自己带来非常丰厚的家教收入，“完全不亚于在机构或学校里工作”。

“我觉得生活方式有了非常非常大的改变。”小李说。毕业后，他有一度时间担心自己没有找到心仪的学校，没有稳定的收入，但现实情况比他预想得好很多。

“只要带上电脑，确保网络通畅，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给学生授课”，如今小李甚至可以一边沐浴着大理的阳光，欣赏着洱海的风光，一边用笔记本电脑“传道受业解惑”。

社交网络、电商、协同办公和在线会议等多种技术手段，也帮助年轻人从繁琐的日常工作中解放出来，勇敢地追求自己的爱好发展成事业。

咖啡爱好者Ben则是另外一种“新个体”。疫情中断了前东家的大部分业务，让Ben不得不离开，重新思考自己的事业规划。

他本身是一名咖啡爱好者，于是很快找到朋友和他合伙开工作室，一边继续延续之前公司的业务维持收入，另一边研究咖啡工具的零售和炒咖啡教学培训。

他一边利用社交媒体建立自己咖啡爱好者的人设，一边积累自己的私域粉丝，同时利用电商平台销售自己研发的高硼硅玻璃超咖啡壶。

在指导学员如何使用咖啡壶时，Ben会通过腾讯会议在线讲授课程，“在线会议比视频直播的教学形式更有效，能保证自己同时指导多个学员的操作，也能对大家的技术细节给出及时指导”。

图 | Ben在通过腾讯会议给学员指导炒咖啡豆

如今Ben已经积累了四五十个学员，通过远程交流、在线积累学员的过程给予了Ben莫大的信心。

“在离职以前，总觉得不上班也能赚钱的生活美好遥不可及，但其实你真的开始去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Ben表示，相信不久以后，工作室里咖啡业务的收入就能超过广告和公关业务。

尽管眼下疫情的影响已逐步减小，人们的生活也开始走回正规，但赵晓宁、小李、Ben这类“新个体”的工作模式却被保留了下来。

“相比办公室里拘束的朝九晚五，我更喜欢现在自由的工作和生活”，赵晓宁说，“一份可观的远程收入，和一个有望变现的兴趣爱好，相信这样的生活方式更符合当下年轻人的需求。”

“新个体”来源已久，但却是在近几年逐步走向现实，也逐步演变为如今年轻人“数字游民”、freelancer的代名词。

这一概念最早源自于20多年前，日立公司前CEO牧野二雄（Tsugio Makimoto）出版的同名著作《数字游民》，用来指代那些利用互联网和数字技术，可以在任何地方工作和生活的人群。

当时中国还处于互联网启蒙时代，普通人能拥有一台586电脑都是“莫大的奢侈”，更不用提远程办公、网络办公这类生活方式，听起来着实像“天方夜谭”。

但随着国内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技术的突飞猛进，再加上2020年的疫情黑天鹅，越来越多人开始意识到，远程办公、脱离办公室和工厂这类传统办公场景，并非不可能。

不仅如此，在富有探索性、创造性的年轻人群体里，远程办公能赋予给他们的事业和人生更大的自由和想象力。

图 | 有些网友在小红书发布线上瑜伽课，再通过腾讯会议授课

作为一个90后出生的音乐人，王不好从小就热爱吉他，也在音乐方面有一定天赋。

“有能力的人，在哪里都会发光”，王不好一直这样坚信。因此，即便是疫情期间琴行业务停滞，王不好也没有失去信心。

他第一时间把线下琴行的学生引导线上，帮助他们继续完成课程。紧接着，王不好利用在家里的空余时间捡起了之前一直想做自媒体的想法，把自己的弹奏发在社交媒体上，吸引了一些粉丝找到他主动要求跟随王不好一起上课。

为了找到更好的授课方式，王不好试过短视频、视频直播、各种会议软件，最终发现腾讯会议比其他APP的延迟低，音乐模式也解决了音乐声音被压缩的问题。

腾讯会议还有电脑端程序，为了达到最好的演示效果，王不好购置了电脑和声卡，把吉他声音直接接入电脑声卡数字处理，再通过腾讯会议的音乐模式输出到学生那边，达到了最好的音乐展示效果。

图 | 王不好在线上教学

他还研究起腾讯会议的其他功能，比如制作教学PPT，把重点弹奏技巧、手势做了多角度拍摄，利用腾讯会议的屏幕共享功能给学生做仔细讲解。

上文提到的Ben也意识到，所谓数字游民，“游”是更容易实现的，但这一切需要基于“数字”，“要看你是否能利用好网络，找到最适合自己远程工作的工具”。

在上课时，Ben会带着消费者一起炒咖啡豆。整个过程，先是Ben进行演示，而后学习者自己在家操作。

Ben会要求学习者用镜头对准他们自己的炒豆壶，加热设备等，用来监控大家的操作程序和火候控制，针对技术细节给出及时的指导。

为了尝试提升教学质量，小李也尝试过各种在线会议和教学专用的APP。对比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腾讯会议。

“第一是流畅度和清晰度非常高，第二是讲完课可以把录屏发给学生，还可以通过AI小助手摘抄记录要点，第三老师可以利用投屏和白板的功能进行多媒体演示，实时监控学生的思考和演算、草稿过程”。

数据显示，数字游民的平均年龄为32岁，千禧一代（出生于20世纪且20世纪时未成年）占据总人数的47%，Z世代为17%。

小李、Ben、王不好等人正是互联网经济大潮和全球化时代的新生群体，也就是说，一批在就业市场上最具生命力和竞争力的青壮年，如今已构成了新个体的主体人群。

图 | 还有些人在闲鱼上发布在线授课的链接

在工作和生活中，他们更强调保留自己的爱好和个性，在保障生存的情况下尽可能去拓宽人生的边界，也更愿意学习各种新的技术手段，来帮助自己高效工作。

这才让20多年前“数字游民”的概念正从虚幻走向现实——科技予以人类的赋能不仅仅停留在宏观层面的社会发展，落到基础，也是对每一个人人生边界的拓宽。

就在今年两会期间，“青年就业”的话题热度居高不下，关于如何给年轻人高压工作减负的提案也不断涌现。

全国人大代表霍启刚还建议，增加年轻人年假天数，强制实施带薪年假政策，引起一片叫好声。这些都无不体现着当下年轻人正在变化的工作需求和择业观。

在上海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研究员曾燕波发布调研文章中曾显示，我国灵活就业人数中90后、00后占比超过50%。

一项对650名35周岁及以下灵活就业青年的调查显示：个人价值实现是灵活就业青年最主要的职业选择动力。

其实，随着时代的发展，年轻人找工作早已不再局限于传统眼光认为的“铁饭碗”，各种新业态都在他们的“射程范围”。

“灵活就业”，不仅局限于外卖员、快递员、网约车司机，随着互联网经济和电子商务的兴起，线上知识服务、网络主播、自媒体运营、文案策划等新业态，都能线上操作，让工作“游动”起来。

各大地方媒体也曾报道过当地的年轻人就业形势，不少年轻人在毕业后坚定选择灵活就业，做网红、做自媒体、做个人消费品牌、在线教育等等，分布在各行各业。

在小李、赵晓宁、王不好等人眼里，只要能掌控好自己的时间，不论在哪里工作，都可以算作“新个体”。

比如，能一个小时做完的事，他们不必在路上花三个小时、或者反复地做重复劳动；相比碎片化地往来好几天，直接10分钟演示清楚；再比如，把自己的授课内容录制下来，直接发个链接，比一遍遍演示要高效很多。

“毕竟每个人的人生规划不同，我更希望把时间投入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实现梦想。”王不好表示，给自己打工，其实对自律、自驱力有很高要求，只有提升单位时间的产出，才能真正把更多时间留给自己。

其实，在这种看似灵活的工作状态下，也隐藏着年轻人们未被大众看见的执着——一种自我的觉醒，对人生梦想的笃定。

在确定了在线教师这份职业后，小李一边在线授课，一边利用空余时间准备研究生和教师资格证的考试。“正是因为办公灵活和便利，才让我有更多的时间积累教学经验，又不影响自己的学业和考试准备”。

在网络上积累了不少新学员后，王不好也坚定了自己继续做音乐人的想法。

“现在的年轻人非常有自己的审美和主见，我们那个时候，大家都会共同喜欢一些乐队，比如五月天、Metallica、Nirvana属于所有人的共同偶像，但新生代不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们的喜好五花八门，可能一个学生喜欢的风格，就是另一个学生讨厌的。”王不好说。

这种情况给他的在线教学工作带来了很大挑战，迫使他必须去理解和尝试不同风格的演奏。同时，也正是这份来自教学的经验和压力，给他的另外两份工作音乐制作和乐队演出带来了更加丰富的创作灵感。

如今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变成一个更资深的音乐人，音乐制作、演奏、教学同步进行，在这个过程中，增加收入之外，腾讯会议为他带来了教学经验，也帮他了解了更广范围的音乐爱好者。

积累了一些学员后，Ben对未来非常有信心，“就像很多互联网、科技企业一样，最初的种子用户体验非常重要，他们会为自己积累口碑，未来当流量和影响力积累到一定程度，商业会产生质变。”

未来Ben还计划借用自己在腾讯会议咖啡课中积累的影响力，以及粉丝需求，共创更多的小众、细分咖啡制作工具，建立一个以“家庭咖啡豆制作”为中心的产品和服务矩阵，逐渐扩大创业规模。

这些数字化工具，正在帮助小李、王不好、ben为代表的越来越多年轻人，把一项特长与爱好变成一个想象力无穷的商业项目，也逐步把人生打磨成最美好的模样。

这批就业市场上最具生命力和竞争力的青壮年，构成了眼下新个体的主体人群。

技术、自由和探索欲望的结合催生出了一种随时随地工作的新方式，他们的成功也将吸引更多年轻人跃跃欲试。

眼下，各种技术手段搭建出来的客观环境都已成熟，但这些还都只是我们成为“新个体”的外因。

如今的年轻人更愿意活在向往的日子里而不是别人定义的规则里，他们比上一代更擅长高效利用工具和管理时间。

比如，一个小时能做完的事，何必再在路上折腾三个小时通勤？一个线上会议可以解决的问题，何必再来回沟通十几次邮件？一个提前录制和剪辑好的教学视频，何必再一次次重复直播和演示？

村上春树曾在《我的职业是小说家》里这么解释自己选择灵活办公的理由，“在自己喜欢的时间里，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对我而言这边是自由人的定义”。

这也是腾讯会议希望为现代人所带来的，利用高效的工具和手段，帮助我们删繁就简，向心而行，是年轻人和互联网之间的一场双向奔赴。

记住，这不仅仅是关于工作，而是关于体验世界与珍惜每一刻。因此，你也可以坚定信念，抓住机遇，加入不断壮大的“新个体”当中。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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